非常高興來到這里與大家分享商業上這幾十年來,我的一些思考。前天我們剛剛迎來了世界反法西斯勝利70周年慶的閱兵,那么在這里我就和大家一起檢閱、描繪一下,這30多年來的民企的商業故事。
大約有五個方陣:
第一個方陣:民企創業大約20年以上的企業
這些企業大多垂垂老矣,快要翻篇的企業,但是也是最有故事的企業。他們更多關心身后事,更緬的是懷先人;他們心里的狀態,除了有豐富的情感聯想以外,都是有一顆破碎的心,歷史沒有糟蹋我們的身子,但是玩弄了我們的感情。所以,20年以上的民營企業大部分都是家破人未亡,妻離子不散,苦大沒有仇。不能不相信未來,也不能不相信歷史。如果做企業都近30年了,那么他們很多人都羨慕商業教父,柳傳志先生的故事,這是個完美的故事:赤手空拳創業,家庭和睦,企業全球領先,剛剛整個集團上市,人生很完美,朋友非常多,沒有敵人,善始善終,被這一代企業家稱為商業偶像!當然柳先生讓我不要太吹噓他,他怕被貼到墻上下不來,但是確實也是我非常欽佩的第一方陣的企業家代表。所以,對于所有老民營企業來說,最重的是要怎么完美收場,并不是如何開場。那么退場以后做什么?轉型?如何轉型?轉換何種人生?如何換個活法?生活更加豐滿?等等這是值得我們思考的問題,所以這個方陣非常有意思。那么我們也緬懷很多人,很多犧牲的“仁人志士”和企業,也有很多人成為了“兩院院士”: 一進法院,二進醫院。除了更多的是社會原因,還有很多體制原因,所以很多人都去彼岸的路上唱的三首歌,第一首就是《其實不想走》,第二首是什么呢?是我們《真的好想你》,那么我們共同的心聲是什么呢?《走進新時代》。我們要緬懷他們,并為他們道一聲安息,同時需要反思。為此我們要解剖他們的尸體,找到他們犧牲的原因。
其中最重要的犧牲的原因是政商摩擦,也就是說首先第一個死法就是政商關系的問題,是企業死亡率第一的原因,而且越是高層越是帶來大面積的死亡。大家都知道馬云的湖畔大學,當時就研究這個學校應該研究什么?如何對商業社會產生真正的價值,后來就決定研究企業是怎么走向死亡的,也就是向死而生。研究的結果是死亡率第一位的就是政商關系,為什么這么高?有三個方面:
第一、是制度性摩擦(制度關系,法律關系等),因為很多事情在這30年當中社會都是不確定的,越是大企業幾率越高。
第二、是民營資本與國有資本的關系。國有資本是超經濟特權,政治權利過度的保護,所以在人、才、物上和民營都是不對等,不一樣的體系,你沒法和他相比。資本沒有人格化,所以混合所有制,在資本地位不能平等的情況下,處理不好就是對民營資本的絞殺!如果要解決,就必須首先解決讓國有資本在屬性上等同或趨同于民營資本,應該淡化意識形態上的問題,淡化他的超經濟特權,使他回歸于普通資本,這樣大家才能混合,否則很多民營企業就死在這里,當年國有企業改制的時候就是這樣,比如華晨汽車的例子。
第三、是企業家與政治家的關系。這種關系很復雜,大家都知道反腐以后,都是跟這些事有關。那么這些關系到底怎么處呢?過去《論語》里面有句話叫“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”重點是后面這句話:“近之則不遜,遠之則怨”進了遠了都不行,相互都一樣,權利尋租獲得不當的利益,所以這么多年來也是沒什么特別好的辦法,只有一個辦法,精神戀愛,不洞房,互相吹捧吹捧,表揚表揚即可。如何保全關鍵看自己個人的操守,所以政治家和企業家都要守住底線,當然在治理結構上也非常重要。一般來說比如上市公司,如果治理結構非常合理,如股權結構、信息透明、法律規范等,那么死于政商關系的問題就會大大減少,萬科就是這樣。萬科的團隊1500億的市值,管理團隊的股份最早時期不到1%,所以他們不會為了1%的利益觸動底線,讓99%的利益獲得者享受他們所承擔風險后的成果,因此治理結構非常重要。
其次第二個死法就是亂集資(中型企業),國有經濟占有大量信貸資源,所以民營企業沒有融資來路,就有中國特色的集資方式,只有通過其他方式來獲得資源的配置。比如,用權利杠桿來直接配置資源,他們的行為方式詭異、低調、貪婪,這類企業家一定都是非常低調,平時都看不到他們,絕不會來這里給大家分享商業心得。這些人配置資源效率高,能量大,只看到他的錢袋子越來越鼓,沒看到他們的企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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